“尽管如此，无论如何推演、如何准备，还是无法预料战场上会发生什么。许多王兽从天而降，扑向上千头斗蛇，或许会出现妈妈根本无法预测的情况。所以，一旦惨剧发生，那时……”艾琳脸色苍白地看着儿子，“妈妈会守到最后一刻。看看使用王兽做武器，到底会发生什么。”
杰西瞪大了眼睛。
艾琳凝视着杰西的眼睛说：“既然我知道会发生灾难，仍然选择使用王兽，就必须接受后果。无论是企图发动战争的人，还是无法阻止战争的我，都必须承担责任。”说完，艾琳吸了一口气，像耳语般地接着说，“妈妈想让大家知道这一切。”
杰西依然神情紧张，默不作声地听着。
“王祖杰娅也好，‘雾民’也罢，为了不让人们因为利欲熏心而做出愚蠢的举动，就像为驽马套上眼罩一般，隐瞒了王兽和斗蛇的真相，就连妈妈的妈妈也为此丢了性命。”艾琳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杰西，妈妈认为这种做法是错误的。人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应该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只要是知识就不应该隐匿。人这种生物很愚昧，甚至愚昧到把辛苦获得的知识用在错误的地方。”
外面传来了关门的声音，这是卫兵出门定时巡逻的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艾琳轻轻握住了杰西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