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石九看向丑牛，正色道，“丑牛，你除了和山里面的松鼠、水牛、猴子、老虎说话外，还能和什么动物说话吗？”
丑牛闻言皱了皱眉，貌似认真想了想，说道，“很多啊，不过我只能和地上的动物说话，天上的漂亮小鸟说的什么师傅还没告诉我就死了。”
石九闻言点了点头，心中了然，丑牛应该是只能听得懂陆地上的动物的语言，至于天空中的飞鸟他却是不能交流。
想到这里，石九刚才激动的心情顿时凉了大半。
刚才看到丑牛居然能和小松鼠交流，石九下意识的以为丑牛能和所有的动物交流，若真是这样的话，凭着丑牛的本事，以后大军在草原上行军无疑会方便许多，满天飞翔的鸟儿都是他们的眼线，这可比斥候好用多了。
然而，想法很美好，先是却是很残酷。
不过，丑牛虽然只能听懂陆地上行走的动物说什么，这也可以算是一项非常了不得的本事了，石九之前就见过专门靠这行来吃饭的驭兽门，不过据石九所知，驭兽门虽然能和手中的御兽简单交流，但那也是凭借着长期相处下来的默契和一些手段的配合才达到了交流的效果，和丑牛相比，无疑是落了下乘。
